“那一剑，是什么？”
嘴角沾染着鲜血，皓月长老抬起头来，眼眸暗淡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。
他本以为，他一生修为，已经足够强横，加之这些年来，实力提升迅速，使得他更加膨胀。
即便在战天门中，他的剑法也是数一数二。
却不曾想。
以往他所得意洋洋，沾沾自喜的，在夏凡面前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。
他也终于知道，战神夏凡能在诸多强敌的七界中，成为真正的强敌，并非有高人相助，奇遇加身。
而是因为他对于大道，剑法早已经达到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境地，莫说同境界修者，即便是超越等级而战，对他来说，也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。
眼下，他身败名裂，说出这句话，不过是想败个明明白白。
然而，夏凡闻言，却是冷冷一笑。
“修炼无数年月，却连战天门的真意都不清楚，就你这样的人，即便知道这一剑的奥秘，又有何用？”
冰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落在皓月长老的耳中，更深深刺痛着他的心脏。
原来，他修炼了无数年月的剑道，在战神夏凡的眼中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。
他没
有再说话，又吐出一口鲜血，就此陨落。
“嘶……”
那上十个跟随皓月而来的心腹，看到这一幕，心脏骤然收缩。
连自己老大都想命陨了，他们这些做小弟的……
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一道目光突然落在他们身上。
冰冷的感觉自心底传来，刹那之间，众人只觉得如坠冰窖，那冰冷的气息，让他们难以动弹。
“皓月长老……便是在这股气息之下陨落的么？”
脑海之中，回荡着这么一个问题。
上十个强者心中一片恐惧。
强如皓月，也在这冰冷气息之下，成为一具尸体，他们，又岂能在战神的手下苟活？
咕噜！
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，其中一人，缓缓跪在了地上。
承受着无匹压力，他五体投地，匍匐在地，以表示对夏凡的尊敬。
他颤抖着牙关，艰难地开口：“我愚昧无知，冲撞战神，难逃一死，还请战神给我一个痛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