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闪烁着光，夏凡的眼眸中，仿若星河在烁动。
说完话的小黑，一看到夏凡如此模样，便耷拉下脸来。
“这家伙，真不听警告么？”
心中嘟哝一句，小黑却是没再说出话来。
他跟随夏凡多年，早已深知夏凡脾性——决定了的事情，谁也没有办法改变。
既然如此，又何须开口？
正如小黑所想，夏凡眯起眼眸，笑了起来，悠悠说道：“我已死过一次，再死一次，又何妨？”
话音落下，地底之下，一缕清风吹来，让那遍地岩浆荡起阵阵涟漪。
而这一缕清风，更是吹在北海大鹏的心头上，让他醍醐灌顶，茅塞顿开。
他看着那站立于岩浆中的夏凡，陷入了沉思之中，久久不能自拔。
“公子贵为天人，还能如此淡然面对生死，这等心境，只怕是我再修炼千万年，也难以学习得到！”
长叹一声，许久以后，那北海大鹏对着夏凡的身影，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公子，我给神界丢脸了，对不起！”
轻喃一声，北海大鹏如是说道，此话，出自肺腑。
神之一字，于万民来说，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。
曾几何时，北海大鹏同样是
凌驾于苍生之上，至高无上的神明。
但是，坠落凡界以后，却甘愿为了活命，将自己埋藏于岩浆地底之下，吸食这神界泄露出来的一丝灵气苟活。
如今，虽活了下来，但是神祇之气骨，早已经让他丢得荡然无存！
这，也是北海大鹏躬身的原因。
站立岩浆中央的夏凡闻言，微微一笑，摇了摇头，悠悠吐出三字：“不怪你！”
无论凡尘世人，或是神界天人，都想要活着。
若这北海大鹏连自己的性命都保存不了，又谈何风骨？
也正因如此，夏凡才会如此理解。
只是，此话让北海大鹏泪流满面。
神人堕落，其中艰辛，旁人难以想象。
话音落下，夏凡已经闭上了眼眸，不再理会北海大鹏。
“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