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预料，夏凡并未感到失望。
点了点头，又继续开口：“那你可曾记得，凡尘中，有一个叫做夏阳天的男子？”
“夏阳天？”
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精明，但是很快，便再度被那灰霾所掩盖。
“这个名字……为何如此熟悉…
…”
轻声呢喃，在老者脑海中，闪过一幕幕破碎的片段。
所谓破碎，便是模糊。
在那些记忆中，他看不清任何人的脸，也听不到任何声音，但是在他冰冷的心中，却有着一股暖意在缓缓流动。
不但如此，那股如同春日一般的暖意，正在消解着他体内的杀意……
“啊……”
突然，老者痛呼一声，抱着头颅惨叫起来。
在那一刻，老者的识海中，仿佛有无数针芒在刺痛着他的一般。
那种感觉，即便说是五马分尸之感，也丝毫不为过。
“果然！”
见老者如此，夏凡轻喃一声，沉声说道。
眼下，他可以确定的是，他爷爷的性命还在，只是被那个人，用了特殊的方式，压制了体内记忆而已。
这对于夏凡来说，是一个好消息。
最起码，他还是有希望的。
“背叛本尊，唯有死路一条！”
而就在这时，虚空中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话音落下，夏凡爷爷脑海中的破碎记忆，如同潮水一般，瞬间退却。
下一刻，灰白气息再度掩盖眼眸。
他，再度成为十大杀神中的杀戮机器。
“胆敢扰乱我心智，小子，我看你是找死！”
老者沙哑的声音响起，下一刻，手中剑快如疾风，眨眼便来到夏凡面前。
快之一字，被老者修炼到了极致，加上剑中的杀意，让他手中的剑，恐怖到了极点。
“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