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舒儿妹妹命太苦了!玉娇我呀,若不是有太后您罩着,也没有今时今日的舒坦日子呢!”景亲王妃用丝帕拭了拭眼角,说道。
“哀家一个孤寡老太婆子还能罩你什么?这么多年,哀家独守坤宁殿,若不是你时常过来相伴,也早就孤独寂寞而终了!”容婉太后也被触动了伤心往事,眼眶微润了。
贺明月此刻却是心急如焚。
柳儿和无言被人冤枉有奸情,正被人五花大绑在佛堂问罪呢!她这会哪有闲心听太后和王妃二人拉家常呢!
“太后,我……”情急之下,贺明月再次跪下。
“你这孩子,哀家不是让你站着回话,怎么又跪下了呢?”容婉太后说完,将手中佛珠动作轻缓地递给了苏嬷嬷。
苏嬷嬷双手接过佛球,放置在一个木盆中,由另一名宫女端走。
“太后,明月求您作主!”贺明月说完,再次俯身在地。
景亲王妃见状,刚想说什么,被容婉太后伸手拦住,“你说说看,什么事儿?”
“明月有一贴身侍婢柳儿被人污陷与人通奸,现正在佛堂受审,求太后明鉴,柳儿是被冤枉的!”贺明月由于过于心急,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组织语言,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“原来是这事!”容婉太后听后,表情平静。很显然此事她已事先知晓。
“求太后做主!”贺明月再次手臂高高扬起,再趴在地板上。
“据说,现场捉到二人有苟且之事的人证是云哉大师的二弟子度凡,可有此事?”容婉太后说完,扭头看向一直不曾言语,置自己如一团空气的云哉大师。
“阿弥陀佛!寺中出此有辱佛门大逆不道之事,实乃奇耻大辱,全凭太后做主处理此事!”云哉大师一张口就将自己置身事外,让贺明月很是寒心,枉她还以为云哉大师即是一位得道高僧,即使不为柳儿主持公道,也会说一两句公道话,毕竟她和柳儿已是敬安寺弟子,只欠一个剃度的仪式而已。
“云哉大师你这是要让哀家做这个坏人啊!”容婉太后听后笑了。
景亲王妃面色平静,也不言语,大有静观其变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