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听后,顿时瞪大双眼看向他家公子。
公子向来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,要智慧有智慧,要谋略有谋略,几时问过他们这些当手下的意见。
无言向来就嘴笨,空有一身力气,他哪里会说话?
可看公子那语气,似乎还非要无言给他一个说法不可。
无言此时此刻多么希望严七哥在啊!严七哥是从小和公子一块长大,深得公子器重,且又比他会说话,公子这种非常有难度的问题,也只有严七哥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嗯?”见无言一直闷着头不说话,景文铎敛下眸色,递来一个疑问的眼色。
“公子,手下,手下从来都只会听从您的差遣,从来不会擅作主张处理任何事情,更何况公子刚才的疑问还涉及儿女私情,严九毫无这方面的经验,还请公子不要为难严九!”无言说完,迅速低下头去。
景文铎听后还算平静,好半天才来了一句,“也罢!其实我自有主意,不过想听多一个人的意见罢了!”
无言暗暗淌汗,心想公子你早有主意还这样为难手下是为何啊?
景文铎在墙角下站立片刻后,一个纵身,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。
无言想了想,还是给严七用飞鸽传书写了一张小纸条,告诉他寺中的情况。
严七刚收到无言的小纸条,就见到他家公子书房的灯亮了,没过多久,严七就收到他家公子召唤。
“你去准备一下,明日我和母妃陪太后祖母去敬安寺上香礼佛!”严七刚一进门,景文铎就吩咐道。
“是,公子!”严七听完吩咐,转身刚要离开,景文铎叫住他,“等等!”
“公子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严七忙问。
“你似乎对此事早已知晓?是严九说的?”景文铎敛下眸色问。
严七顿时背对景文铎做一个后悔闭眼的表情,他家公子何其精明之人,他刚才的表现也确实太平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