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光了。
镇北侯颓废的坐在椅子上,侯夫人从暗处走出来,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呀!还不如把真相告诉浅儿,他已经长大成人,既然瞒不住就别瞒了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他活在痛苦里,不想让他去跟别人挣!”
镇北侯也痛苦,当孩子来质问他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当年的事情,谁对谁错早就不重要了。最受伤害的还是谢浅。
他这个阿爹没当好啊!
只希望宫中无事发生。
镇北侯远远看向皇宫,目光紧锁。
谢浅做事一向不会鲁莽,他既然要进宫,不但自己去,还拉了两位宰相和羽林军统领,一道进宫。
宫门口的侍卫将人拦下:“天色已晚,皇上有令,所有大臣不得进宫!”
谢浅双手抱剑,目光如刀刺向侍卫:“刚才不还有一位大臣进去了?怎么,就我们不能进是吗?”
侍卫浑身一抖,顿时哑然。
刚才确实有人进去了,他这也撒不了谎。
“但是,你们没有皇上的口令……”
“你带着我们进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?”
谢浅神情放松,不给侍卫一点辩解的机会。
没办法,侍卫只好带着人进去。
两位宰相分别是左相和右相,不太懂世子今日搞这一出是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