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情深情浅,没有听于老大说吗,世间都是买卖,父母也不例外,何况夫妻,不然,你。他,还有我,怎么会在乞丐窝里,几乎饿死。”
“哼,没有乞丐窝,你能识字,能像个人似的被人称为猫爷!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,咱们是乞丐出身比那些有爹娘有家有族的,过的体面不是?你看江上混的水大儿,拿了银子还是不走,非要跟着柴小郎,那天,和等骨头的丑狗站在一起,还有这么几分可怜,你做主收了他,他都比你通透!你不稀罕,人家有上赶着的。”
“好好好,我就说说咱没有家族,你就数落我一通,你说的对---都让你带跑偏了,我也没有说瞧不上咱们破庙呀,我是怕这个柳姑娘出身青楼,要是真看上洛有信的银子,咱们的计划---”
“这位柳姑娘要的是什么?只会给银子,当然不会被洛有信收买过去,你问猫王,你问他!”
“嗯,这个不用担心,她有一个相好的恩客,类似于小郎说的卖油郎,穷的一塌糊涂,她一心想跟人家从良呢。”
猫王一眼胸有成竹。
“这人,就怕有弱点,叫什么来着?软肋!”
“那就放心了,柴小郎交代的事儿不比于老大难,要是洛家能”
众人点头儿,能对这事儿放心了,就开始天南海北的扯祁闲篇儿来,门口一个难听的声音给他们泼了盆冰凉的水。
“你们就认定那个洛姑娘的阿娘董氏是洛家人杀的?这里一定是入手点,而不是有人故意引你们看一出金蝉脱壳的大戏?”
这两天热的这么快,周先生自顾的画了一幅扇面,找人裱糊了。柴溪很奇怪,这些文人不是喜欢什么古画做扇面的吗?他倒是好自画自写,也是有性格的怪人。还有现在,柴小郎都是于归交代,也就是有了船上的凶悍,他们才真正听命的,这个周先生真当自己是他们老大了?
三人都坐着,周先生进来,水大儿紧接着也进来,三人谁也没有让个坐而给他们,谁知道周先生根本不在意,水大儿站在猫王身边,撞了撞他,挤出一个位置,还拿袖子擦了擦。
“先生坐这儿!”
小郎怎么交代的,就怎么做,跟着先生,他是看出来了,别的不说,起码不用风吹日晒雨淋,还好吃好喝,最重要的是,他们这些人做的都是大事,自己一定得大小事儿都做好,不让柴小郎为收他后悔。
“你们老大被人家关着,你们倒是清闲,交代一件事做一件不说,还办歪了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