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---石昭的影响---会这么大?”
裴东锦垂下眼皮,忍了忍,还是问出来
“疏不间亲,但是你对于这个老乡的防范---他既是用大量的银子,你又早有注意,那总有不合理的地方,你一点儿也没有发现?”
柴溪仔细想着每一笔大额的银钱,这次只要一万,是要隐瞒什么,或者,之前的,是啊,最多的一次他一个月内就要了万,当时,自己不止拿出所有现银,还抽调了几乎全部的流水,他说是建个传信点儿,也就是青楼歌舞坊,这些自己除了供给大厨和食材,几乎是不问的,收益---交上来的收益,全班加上,每年只有两三万两,她曾经以为是石昭不懂经营---现在看来,流失的银子,应该是去了更好的去处了。
“别发呆了,就知道你---我就纳闷儿了,明明很多方面简直是天才,为什么在认人这一点儿上,就---就算你是天真吧,总要优先保护好自己。”
他还想说,你上一世被砍头,是不是也是因为错信了人,看她失落及失望的表情,还是给她留一点儿空隙吧。
柴溪快要哭出了来,那些无辜的人命被害死,有自己的额份儿,包括刚刚坠楼的傅斯婕的母亲林太太。
“我给你发,但是离那个傅斯年最近的---我们在西北境没有什么生意,只有石昭。”
其实还有四海,可是四海不参与生意之外的事情,最近救他之后是明说的,何况他现在和石昭一起,不可能瞒过石昭给四海消息,那---她突然想起自己收到的石昭搅动屯营局势的信号---是了,除了四海,别的猜想,应该可能性更小。
“沧州呢?”
柴溪确定是点点头,留在沧州的有思归。
“是要快还是要保密?”
裴东锦没有明白,看向她。
“不求一定不被发现的话,我有个能直达傅斯年的办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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