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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被找的不是本人,不是认错了,就是骗子,酒楼伙计正想着这么开口把人带走并且向俩小厮道歉——这位比较凶的可是裴大人的跟班儿,大官他见多了,年少成名的传说中的锦郞,可就此一位,他们杭州的才子他也见过不少——他们酒楼可是会文必选,可是有如此风仪的---他更是半个都没有见过。
“这位---”
没有等着被撵走,来人马上道歉,要多诚恳有多诚恳,但是还是不说自己是谁。
“怎么会不认识,你看看我这记性,你原谅则个,小二你下去吧,这俩位是裴大人的管事无疑了,你去弄些酒菜,我好好想想,哪个是哪个,太久未见了,嘿嘿。”
伙计正好有理由遛了,二白只哎了一声,还没有制止,人家早移开门口拐了弯儿。
“您哪位?”
二白还好,反正他们一向没有安宁过,而且许多事儿都是爷自找的,于归是真的觉得最近是犯了太岁还是撞上了事儿祖宗,一件接一件的事,坏事,在他们身边上演没有清闲的时候。
这位认错人没有半点尴尬的自来熟儿,终于能正经的介绍自己了,他不累,于归二人都替他累。
“怪我,怪我,您仔细看看,能认出我来不。”
二白想翻白眼儿,主子教诲规矩管着,没有敢,于归可不管这些,直接白眼儿翻到天际,甚至想一拳开在他嘴上,话太密了,还扯不到正题儿,这是哪家来为难裴七的吧。
“您要是不说,我们还有事儿,你请便!”
现在主子和柴小郎都互换了,自己是不是大白二白什么的,他要是认不出,自己可不提醒他,谁知这是个什么人,有何种目的,万一是来打马虎眼刺探虚实的呢。
“哦,哦,你看我,您贵人事忙,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十年前,认不出很正常!”
二白怒了,于归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。
“你还是请出去吧,什么十年八年的浑说,我们还要去伺候主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