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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的让柴溪眉头皱起,觉得异常苍凉甚至绝望之前的挣扎,心好似也随着他往下沉,能坠入深渊一样。
久久,裴东锦好似才浮上来,但是没有完全恢复。
“那你做了什么危害大周民众的事情吗?”
“可是我做了危害官府和官员的事情了呀。”
石溪阁的祸事,她一路从得失和相似年代历史知识里缕出头绪,基本明白了,官办的船运赚不赚钱不重要,可是他们的宗族姻亲在海上的生意不容她柴溪插一脚,这回出海,成,她死一大半,不成,她全军覆没。而裴东锦在管理体系里扮演哪个角色,她可是猜不出来。
她放小了声音,心虚的加了一句。
“虽然不是故意的,可是差点儿危害到了你,起码算连累。”
“是我连累你,他们怎么会对一个当时还是孩子的你下手。”
只要不像姚大人一系是对自己的货和石溪阁觊觎就好,柴溪肩膀垂下去,整个人没有了刚刚的紧绷,只是他的话似乎给自己坦白的余地,这让她很不舒服,就像自己身无寸缕在人家面前一般,被看透,被支配者“招供”——她偏不。
“哦,可不是嘛,那---你要如何补偿?”
调皮的拐过去,眼珠子快飞到房檐儿了,裴东锦终于忍不住,弹了她的额头,这一下不重,她捂住额头,确认着对面儿的脸色,如同一个动作,把俩个人的关系弹到八年前——亲近,信任,还有---依赖。
一个白眼儿还给她,二十二岁的裴东锦回到少年,有跨马江湖理想之时,看不出,就在刚刚,他心坠炼狱,毁天灭地,一切破而新立的大逆不道,芽儿都生出来了。
“不说也好,不然,你以为张路达怎的拒了你!”
裴东锦也连起来了,前世今生,这个互换是永远还是一时---不会是永远,他拒绝昭北商行的东家,他是自己从血泊救下的,那个幼童,裴东锦很明白,虽然长相俊美,但可以肯定,并非柴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