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和石昭是旧识,他呢?不会也不知道,毕竟他要大不少呢!”
柴溪被问的很囧迫,她知道,于归不是在现在这个时候突然不合时宜的要追问自己来历年龄的人,既然不是想知道这些,他---
“他的年龄也是假的?算了,这个我也不计较,思归十六岁了,是真的,你也知道,一月是她的生辰。”
柴溪似乎明白了些,又似乎没有抓到头绪,于归没有打算卖关子。
“我知道当初我们是认你为主的,思归也不该生了别的心思---这么说吧,你救她的恩德,我可以还,但你若是怼他无意,就不要惯着她的穿用了,毕竟一个男人把胭脂珠钗都给女子准备,容易让人生了枉心。”
柴溪目瞪口呆,还以为他拆穿自己是女子的事情了呢,毕竟自己破绽太多,小的时候没有和他们比过谁尿的远,可以说是稳重,不和他们一起下河沐浴,也可以是他们猜测的出身贵家,长大了,在山上也好出远门也好,无论如何不方便,都没有和他们一起住通铺,一起在路边方便,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自己这些不同寻常,加上这长相——看来还挺中性化,能继续瞒几年,在自己能多掌控些之前,要做的太多,这个时代的女子---
可是思归---不会吧,自己没有看出来她对自己有什么少女心思。心思电转间,她不禁要先问清楚。
“于归,你也知道,安归的来历不明,动机也不明,所以我---”
这样说好像也不对,山上有不是没有其他女子,自己怎么就没有向对待思归一样,自己拿人家当闺蜜,可是---要怎么解释呢。
“我对你妹妹,就像你,这个话,你能不能明白?”
“关键是思归能不能---”
“---七爷,这里有个冒充你的,还挺像!”
伙计过来,他们三人一个猛吃,俩个认真谈事儿,都没有注意,也没有防备,还被吓了一跳。
“你说你有些许长相,就冒充天下第一才子裴七爷,你那份儿气度学好了吗,再说了,您这行头也不对呀,穿的这是什么呀,你瞧瞧,你瞧瞧,来杭州,也不知道整两身缎子衣服,做骗子都不用下本钱的吗?”
伙计拿了赏钱,见多识广,自有他标准的判断,衣饰华丽不凡,样样非凡品的俊朗公子不是天下闻名的裴七,难道这个有几分长相,布衫布靴,风尘仆仆的会是锦郞?不可能,骗子,他见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