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ript><sript>
她不敢轻易摸向那人的腰,更不敢点亮磷粉条,又屏息片刻,嗯,仍睡得安稳。自己好歹一人能打过几个没有武艺的壮汉,怕一个读书的老官员做什么——自己这几年才知道,哪里有电视剧里那么多少年才俊,多数还是四十不中的读书人,能做官的,大都老朽了。
摸了下左边,没有,右边,还是没有,柴溪无奈,准备再点一只磷粉棒,那人就出声了。
“谁?”
柴溪冷汗直冒,瞬间汗湿脊背,完了,这船上的护卫不多,可是都引来---于归在一里外可是听不到自己呼救的,要怎么办?
她脚尖一转,准备在他没有喊护卫之前以最快速度逃跑,那人又追一句,却没有起来
“二白,倒水,渴!”
这迷糊的声音,是呓语,可是二白——这个名字这么容易撞吗?这不是个老官员,她决定不动了,可是心里乱的很,这人---确实是自己要报恩未遂的裴东锦声音像,仆从名字也像——这回的安排是姜威,自己小瞧他了,他对于自己和于归知道的太多,还有那个安归呢?就是禅玉,或许---自己从来没有查到的,姜威都知道,这是个陷阱,不不不---这一切猜想都是以这人是裴东锦为前提的---刚刚磷粉棉亮的一瞬,自己只是看到裹着被子蜷缩的背,那万一呢---姜威是要自己死?——自己哪里够分量,自己要是他---现在这里的是石昭和于归,他是和外人勾结,一箭双雕了?
裴东锦虽首相祖父和尚书伯父不能依峙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已经做官了?抵报没有小官员的消息,科考中榜的也没有他---怎么可能,忘记忘了父母身死,要守孝的,是自己想多了,针对他的人——亏的姜威这么能隐忍,他的心机如此深沉,什么偷名册,哼,怕都是让他们双方去死罢了。
她知道现在不是求证真相的时候,想要活命,只有马上走,可是---她划了一根磷粉棉,那张脸变化不大,就是裴东锦无疑,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了,怎么还能用主观意识控制现实不成。
这么近的亮光,彻底让他醒过来,可是火光熄灭的太快,他只看清一个黑衣轮廓,以及---一双无比明亮的眼睛。柴溪眼疾手快,移动一步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颈——不能让他出声,她虽然还没有想通,但是知道,不是缘分深,更不能轻举妄动,要不死在一块儿了。
“别动!”
半坐起来被利器威胁,裴东锦紧张一下,随即放松,可是这个姿势很难受,就显得他恐惧了。
“大侠,不知道所要财帛几何,钱财身外物,我扈从都在舱外,手下仔细些,别害你我性命,人财两不得!”
柴溪觉得好笑,这人,被制住了还不忘威胁自己,果然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