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懒得理你。”
“……”陈舒表情复杂,“那你什么时候闭关完?”
“五月二十六。”
“一个月零一天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看你室友的决赛?”
“不感兴趣。”
“你这么不关心你室友?”
“……”宁清淡然的抿了抿嘴,目光依然停在书上,“我已经知晓了结果,也能推导出大致的过程。”
“牛啊牛啊。”陈舒顿了下,干脆爬上床,隔着被子躺在她身边,“那你在里面能玩手机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那把手机给我,我帮你保管,都是熟人,保管费少收你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么爽快?”
陈舒反倒警惕了起来:“你没改密码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陈舒也要过一段阔绰日子了。
正巧最近手头拮据。
“……”
宁清目光从书页上离开,转头冷冷的盯着他:“你要是敢花我的钱去按摩,你就死定了。”
“那不至于,按摩肯定花我自己的钱。”
“?”
“哈哈开玩笑!我肯定不去!我都好久没去按过摩了,都是在武院训练,训练完找个大肌霸互相按,大肌霸的手劲儿比按摩店的女技师大多了!”
“……”
陈舒和她躺着聊到了很晚,只是一个躺在被子下,一个躺在被子上。
可惜清清一直没有上厕所的意思。
陈舒倍觉遗憾。
……
次日,上午。
陈舒站在院子里,盯着那间厢房,想到清清会在里面待一个月,就感到格外难受。
清清正在布置隔音法术。
虽然这个房间本身就是用来住人的,还有独卫来着,可现在里面根本就没有家具,一张桌子都没有,堆放的杂物都被搬空了,空空荡荡,再被封死之后,便是一片漆黑。
最可怕的是杜绝一切声音。
除非天生失聪,否则正常人其实是很难适应完全无声的环境的,正常人也从未经历过完全的无声环境
这比关禁闭还要可怕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