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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先说说，骆先生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秦野对愿意主动开口的韩琦也不为难，把刀暂时收了起来。
察觉到刀锋离开的韩琦像只毛毛虫似地挪动身子面前坐起来。
碍于手脚捆着，他只能以“l”的姿势面对秦野。
“骆先生，是个很复杂的人。”
提及骆先生，韩琦的口吻虽然敬畏，但秦野看得出来，敬少畏多。
“多复杂？”秦野接了句话，好让韩琦继续往下说。
韩琦叹了口气，“就是说他是好人，他也算好人。”
“可要说他是恶人，他也算是恶人。”
谈到这里，想到刀锋那一帮人，韩琦心有余悸的加了一句。
“但是好与恶比起来，骆先生还是恶的时候多。”
“尤其是对待跟他有利益冲突的人。”
韩琦说到这，隔着蒙面头罩朝着秦野抬了抬头。
秦野当即理解，在韩琦这句话里指的就是自己，他笑问。
“他会怎么对待跟他有利益冲突的人？”
韩琦一想骆先生的手段，身体就开始抖。
秦野听他开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完整的话，皱了皱眉。
“是杀了，还是喂感染体，或者是活生生将人折磨死再喂感染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