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心爱之人便不顾一切,欺君罔上,造成了今日的局势,还望父皇惩罚。”
两人一起求罚,以及这番话,倒是感动了不少人。
主位上的祁宥勋突然哈哈大笑。
看着两人,欣慰道:“好在你们二人还是终成眷属了,朕也算半个媒人。”
“不过还是要罚的,”祁宥勋想了想,这祁景清不上朝,南汐又只是一个侧妃,“那便罚你二人一同抄佛经,十遍吧!”
“儿臣,儿媳谢父皇!”两人磕了一个头便退下了。
祁宥勋转头看像吴念深。
南汐没有给皇子下药,二人是情投意合。
而且这罚也罚了,与南汐也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自然就要对准这个出头之人了。
吴念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不停地朝一个方向看去。
“皇上,臣女知错,但是臣女也真心仰慕元王殿下的!”
祁宥勋烦躁的皱了皱眉,厉声道:“尚书之女!”脚下踢了替王得顺。
王得顺小声提醒道:“吴念深。”
“吴念深,妇行有亏,骄纵无礼,谋害皇子,此乃大不敬之罪!”
“哎呦,这是怎么了?”
晕倒的吴文康,适时的醒了过来。
抬眼看到主位上的皇帝,立马连滚带爬的跪下磕头。
又看了看旁边自己的独女,好像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。
“小女无知啊皇上,还请皇上恕罪,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!”
祁宥勋冷哼一声:“吴尚书醒的还真是时候!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若不以此为戒,此后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效仿呢,是吧,德妃?”
德妃冒了一身冷汗,在两头注视的目光下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是。”
吴文康一怔,认命般的磕头:“皇上,老臣只有这一个女儿,还请从轻发落!”
今日之事,势必要有一个人牺牲。
“尚书之女,吴念深,妇行有亏,骄纵无礼,谋害皇子,此乃大不敬之罪,逐出祁元都,无召不得入内,其他人都要引以为戒。”
“臣,替女谢皇上不杀之恩。”吴文康磕了一个头,眼中闪过一抹恨意。
吴念深却呆在那,一动不动。
怎么会这样?
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拖下去。
大声喊出:“上官贵妃!救救臣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