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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如酒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。
这不是谢亭安的封储大典嘛,穆如酒非要在这个“举国同庆”的日子里,穿一件月白。
无独有偶。
当穆如酒看到从王府里出来的祁君羡时,原本促狭恶劣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,她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,惊讶地说不出话来。
——谁能告诉她,为什么祁君羡也穿了一身白衣!?
祁君羡的这件白衣是水墨色的,平日里穿得很少,毕竟成熟稳重的摄政王殿下,穿着浅色的衣裳,还是轻浮了些。
其实穆如酒也这么觉得,好像每次祁君羡穿上浅色的衣裳,更像是不沾世事的仙人,与这个人世没几分关系的样子。
穿上黑金色长袍的祁君羡,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。
而身穿浅色衣裳的祁君羡,则是世人口中光风霁月的清泽君。
眼前的男人穿着有质感的长袍,丝绸的垂坠感不轻不重,腰间挂了一块挂着红色丝绳的玉佩,是鹤形的。
穆如酒瞪大了眼睛,久久没有回神。
倒是祁君羡嘴角勾笑,来到了穆如酒身边,稍稍俯身,视线便跟小姑娘齐平。
“小酒的衣裳同我的很像啊。”
穆如酒的耳尖有些泛红,她慌张地向后退一步,义正言辞“分明是皇叔的衣裳同我的很像!”
祁君羡闻言,倒也没反驳,只是点点头,带着小姑娘上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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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目的地是寒蝉寺,穆如酒和祁君羡坐在马车上,向着寒蝉寺的方向进发。
正值寒冬料峭,马车里点了小炉子,倒也不觉得寒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