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不是过一个圈套,心彻底的凉了下来,看着太子和张广,面上也是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太子见此顿时更是伤心:“你我兄弟一场,我为何要害你?我身为太子乃是一国的储君,我为何要害你?”
是啊,太子根本没有害赵挺的必要,只要他不出错,他就永远是东宫太子,是一国储君,燕文帝百年之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。
若他真的忌惮这几个弟弟,只等自己坐上皇位之后,一一铲除就是。
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出手,毕竟他若是这么做稍有不慎,自己可就是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,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。
但赵挺就不一样了,他若是要夺权,第一个需要除掉的就是太子。
此刻众人看着太子和赵挺,任谁也不相信,太子会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,让张广去陷害赵挺。反而更相信,这件事乃是赵挺设计,想要扳倒太子。
“我一直将张广视作自己的左膀右臂,一年前他说老娘亲病重,要回去侍疾,我还曾让张英拿了一万钱,送他回乡让他好生孝敬自己的母亲。从未想过,他竟是你安排在太子府的奸细,更是没想到他所为的回乡侍疾,竟是藏身潞州养兵。若是儿臣知道,绝不会让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。”太子说着面上更是悲痛不已。
任谁瞧着都觉得太子着实有些可怜,被弟弟设计,被信任的人背叛,甚至差点被牵连丢了性命。
便是连燕文帝此刻看着太子,也忍不住想起仁孝皇后,心中对太子多了几分愧疚。
他对太子越是如此,看着赵挺的眼中怒意便更甚。
见此李钰不等燕文帝开口,当即跪在地上道:“启禀皇上,臣有本要奏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?”闻言燕文帝看着李钰,面上很有些不悦。
李钰则是跪在地上,恭敬的说道:“皇上命臣彻查郡主府遇刺一案,臣已经查到幕后之人。”
闻言燕文帝不由眉头深皱,看着太子,当即心情很是复杂。
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太子所为,因为赵挺查出张广藏兵一事,所以心中害怕,想要除掉张广。
可是现在这张广藏兵一事与太子并无关系,那这行刺一事,自然也不可能是太子欲盖弥彰故布疑阵。
心中想着,当即看向李钰:“这背后到底是何人安排,让人刺杀清和郡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