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回头看向沈崇茂:“晋国公你是否该给本王好好解释解释,陈林不是跟着松乔去了凌波亭怎么会出现在这!而且既然你明知是给蓁儿庆贺,这后院之中多是女眷,陈林还能自由进出内院,你们莫不是不知道么!”
  说完冷眼看了地上的陈林一眼,沈崇茂瞧着知道,若是此刻陈林不是躺在地上只有一口气了,礼亲王绝对会将他打的连一口气都不剩。
  赶紧战战兢兢的应声:“王爷息怒,此事臣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  “不是很清楚一句话就像将此事推脱的干干净净么?沈崇茂啊沈崇茂,堂堂的晋国公,竟是连府中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,你拿什么来治理朝廷?此事我当真要与皇兄好好商议商议,至于昭和的事情你好好想想,要如何给本王一个解释,若不然本王定将踏平了你晋国公府。”
  礼亲王说着看着昭和哭的梨花带雨,只觉得心尖都跟着疼。
  当即领着礼亲王妃和昭和离开。
  众位夫人瞧着闹成这般了,此刻留下自是没什么好的,便都借口离开。
  只有东郡王妃一直瞧着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华蓁,眼中若有所思。
  好半晌走上前竟是轻声安慰了两句:“清和郡主今日只怕也是被吓得不轻,晚些叫人准备一碗安神汤,切莫把这些放在心上。”
  华蓁闻言福了福身,东郡王妃这才离开。
  等东郡王妃也离开,沈家便只有陈二夫人和沈家人。
  大夫人此刻再无任何顾忌,见着华蓁怒目而视:“华蓁,这一切是不是你设计的!你故意将陈林骗到后原来,引的郡主上前,然后命人将陈林打成这样,你就是故意的!”
  华蓁闻言却是不慌不乱,眼神柔和的看着大夫人:“大舅母这般可是错怪了蓁儿,先不说蓁儿人刚刚根本就不在,可是被一个瞧着眼生的小丫鬟唤走了。等回来的时候大舅母也是瞧见的,蓁儿根本都没得空歇着,又怎么能安排这些。就算蓁儿真的有机会,大舅母可想过,陈林表哥与蓁儿素不相识,怎么会信了蓁儿的话到这来。蓁儿相信陈林表哥不是个傻的,不是什么人去跟他说一声,他都会跟着走。怕是只有他认识,甚至说是熟识的人才有可能吧。”
  “谁知道你用的什么法子,这个沈府上下,除了你也再没有人有这种心思,会去害林哥儿。”陈二夫人闻言赶紧出声。
  华蓁这才看了眼陈二夫人:“陈二夫人此话说的蓁儿却是不解了,蓁儿与长平侯府无冤无仇的,又怎么会设计陈二公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