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韦正陪着敏敏和华蓁商量秦渊一事。
听到秦淮回来说白玉在朝堂之上昏了过去,当即面色凝重,直奔王宫。
华蓁这才看着秦淮,轻声问道:“朝堂之上如何?”
“我本是想要请兵去就叔父,张贺却是以我身份出言阻拦,他撺掇群臣跪在朝上,让大王将你送回大燕来跟萧乾求和。”
秦淮说着,眼中隐隐藏着怒意,只是当着华蓁的面,压制着。
一旁听到的宁武当即一拳垂在桌子上:“混蛋,这张贺莫不是个猪脑子!”
倒是宁老太爷沉吟一声:“他并非是猪脑子,不过是想要逼着蓁儿走投无路罢了,逼着她在南诏待不下去。”
说着看向华蓁,眉头紧皱:“蓁儿,你可觉得有些奇怪?”
闻言华蓁点点头:“这几日我思来想去,觉得这一切的确是有些奇怪,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凑巧。原本我以为他们这般做是要嫁祸与我,让南诏内部生乱,然后趁虚而入攻打南诏。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仅仅与此,看起来这一切我不过是个借口,一个挑起南诏内乱的借口。
但现在看来,我并非一个借口,而是他们从头至尾的目的就是要对付我。可若是要对付我,却又有很多事情解释不通了,例如既然能在我的伤药上动手脚,为何不直接毒杀我,反而选择那么麻烦的法子,最终不过是让我在床上多躺了些日子。”
“还有白玉遇刺,宫中接连发生的事情,和天策军的这些人,我隐隐觉得这像是有人撒下了一张网,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。”华蓁说着脸上难得出现了凝重。
宁老太爷闻言点点头:“是啊,看着像是要对付你,可是实际上却并没有直接对你动手。蓁儿啊,只怕他们还有后招。”
秦淮当即看着华蓁和宁老太爷:“现如今张贺鼓动着群臣逼着大王要将蓁儿交出去向大燕求和,你们说这张贺会不会有问题?”
闻言华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:“张贺肯定有问题,身为南诏的宰相,国难当头关心的并非是家国安危,而是逼着白玉将我交出去,说明在他心里丝毫不担心大燕的十万兵马。
他的目标是我,或者说大燕的十万兵马在他眼中,不过是一颗棋子,一颗用来逼迫白玉和母亲将我交出去的棋子。”
宁武闻言顿时怒不可遏:“这张贺太过可恨,我去杀了他。”
说着就要往外走,被宁文一把抓住。
宁老太爷见此,当即怒喝道:“武儿你这是要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