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也有精神的，是最近离开的那批次人吧，此刻正在哀嚎，钢钉虽然看似恐怖，却并没有击穿要害，并且仙人境以上修为，肉身上的要害已经不明显了。
这些人，已经没救了。
倒不是伤势太重一类的。
而是他们躯体都被蚕食了，他们本身被填入了阵法当中，作为活祭品，血肉与灵魂都被下面的阵法吞噬了部分，已然发生了极其严重的异变。
这是诅咒之阵！
以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活祭品，压榨他们的意志，熬炼憎恶。
就算是李素，也没办法，顶多是破阵后，通过轮回之力，送他们去投胎而已，其实这群人正常情况下投胎都很难，灵魂残缺的太过严重，即便转世了，也会留下残疾。
面对山坳里面的情况，李素算是得到了两个好消息。
第一个好消息是，这个阵法距离最大功率，还差不少，目前的情况，顶多完成了百分之七十。既然阵法没有达到上限，也就是说对方的准备还没完成。
第二个好消息则是，他不用救人了，直接毁掉阵法就行，不管对方最终的目的是为了什么，只要毁掉了阵法，在加上酆都那边解决掉奸细，禁制散修离开，对方的行动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这对李素而言，无疑是个好消息。
他不是圣母，没有救赎一切的念头，但若是这五千万人都没什么问题，只是为了破坏对方的计划，就杀掉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的。
毕竟一直以来李素都很小心，不会因为自身力量强大了，就恣意妄为。
还有，这会儿直接破坏阵法，这些人别的不敢保证，但最少真灵安稳可以逃走，对于修士而言，这可是好事，毕竟未来若是有一天能够突破圣境，抵达本源的话，还能彻底复苏过来。
想罢，李素也没犹豫，准备动手。
施展如此邪术，不管如何，破坏就是好事。
至于说对方的目的是什么，他不在乎，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情，说不定和邪灵有关，不，应该说大概率和邪灵有关。
毕竟，如今洪荒势力就三个。
神话界，异族，以及邪灵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