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建议?”对方有些惊疑。
“之前普拉斯兰公爵一家的命案,由于已去世的普拉斯兰公爵是我爷爷的远房侄子的关系,他十分关心……”夏洛特慢慢地说了下去。
特雷维尔家累世和其他贵族通婚,扯起关系来基本上和谁都有些远亲,搞不好波旁王族上溯几代也能和特雷维尔扯上亲缘,这种亲戚关系不会让你在穷困落魄时能多借到一分钱,但是用做借口倒是十分方便。
“哦?是那桩命案啊?”基佐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是有很多首相先生牵涉其中的传言,如果能够证实、或者哪怕有对他不利的证据的话,对他的声誉是极大的打击……”
他看着两个年轻人,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。
夏尔从怀中拿出了那份自己逼迫普拉斯兰公爵家的车夫写的供状,沉默地递给了外交大臣。
外交大臣有些急迫地拿了过去,接着就是喜出望外。
“太好了!”他喊了出来。
然后他把供状传给了其他人,自己则再度看着夏尔。“那个让-贡斯当现在在哪儿?!”
“在英国。”夏尔冷静地回答,“现在他在那里换了个名字,仍旧在做老本行。”
他之前拜托约瑟夫-波拿巴将这个消息传递了过去,然后那边经过一番查找总算找到了那位车夫。
“太好了!”外交大臣大喊了一声,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。“我马上会叫驻英国的大使馆把这个人找过来,那边都是我的人。我要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出面来指控首相,给他抹抹黑,赶紧让不信任议案通过……”
“也许那件事里面有别的真相呢?”夏洛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。
“真相?见鬼!我要什么真相!他是杀人犯的同谋,这就是真相!”外交大臣斥骂了一句,“只要能够让那家伙名誉扫地,能够让我拉到足够的票数把这届内阁扫下台就行了!等我当上内阁首相我当然有兴趣去管管什么叫真相。”
接着,他伸出手来拍了拍夏尔的肩膀。“请放心吧,我是不会忘记特雷维尔家这次的辛劳的,年轻人,你要好好干,以后肯定前途无量!”
“衷心感谢您的勉励。”夏尔微笑,然后躬下身来给对方行了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