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么的真抠!”林飞手上一运力,那个82年的空瓶子,登时碎了。
林飞手指一弹,一片玻璃渣急速飞了出去,正好钉在了花子虚的左肩胛骨上。
“啊!啊!!啊!!!”花子虚没有好叫的哀嚎着。
他的所有手下,都尽数一呆。
他们向来只见过自己的老大与人流血拼命,是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,从来没见过他叫过疼,更不可能这么没有人样的哀嚎。
今天是怎么了?
他们哪里知道,林飞运起了九阳真气,那破碎渣,已深入到花子虚的肩胛骨髓里。
那种玻璃渣,不像锋利的刀尖,打伤人时,就是一麻,根本感觉不到疼痛,要到后来缓过劲来,才会感觉到痛。
可是玻璃渣,那可是带着毛边,带着毛茬儿。
那种疼,撕心裂肺。
有个词叫,痛入骨髓,就是这种感觉。
“一百万!”
花子虚知道又报少了。
林飞却是手上不停,又一片玻璃渣子飞了出去。
又打进花子虚的脸颊骨上。
“一千万!”花子虚浑(身shēn)战战。
嗖!
又一块玻璃渣直接插到他的颧骨上,再往上一点,就插(近)他的眼珠子里去了。
“五千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