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狼狈。
林飞可没打算就这样饶过花子虚。
脚下凌波微步,一脚勾在花子虚的裆-下,直将他整个身子从洞口拖了出来。
脚一使劲,花子虚只觉裆一下子空了。
嗷嚎一声。
一股热血,便从裆中渗了出来。
花子虚双手捂住裆部,心里暗叫:亲娘干奶奶,这下子断子绝孙了!!
立时脸色腊黄,直翻白眼,疼得他差点晕过去。
林飞反身走到桌前,用那把短刀,启开了那瓶八二年的拉菲,伸着鼻子,深嗅了一番,才美美的道:
“咦,好酒。”
手上手指轻弹,短刀飞了出去。
啪。
不偏不倚,正好插在花子虚的裤管之上,榫在墙上。
像一条被拴住了的老狗,定在那里。
林飞也不用酒杯,仰头喝了一气。
咂吧着嘴巴,品味着,酒香余味悠长。
林飞一边喝着酒,一边向花子虚道:“老花,你知道三江人都叫你什么外号吗?”
花子虚原以为,林飞会继续折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