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澳大利亚可远了,隔着南海,隔着太平洋,在太平洋里很多很多大大的岛屿,最大的那个岛就是澳大利亚。”的时候,『奶』『奶』折了一只船,放进水盆里,然后在水盆里倒扣了一个茶杯,『奶』『奶』指着水盆:“这就是大海,”又指着茶杯,“这就是澳大利亚,林战的妈妈就在那里读书学习。”『奶』『奶』又拿过一个的蒜头放进船里,“你看,这个蒜头就是可爱的林战,林战坐上船就能到澳大利亚了,就能见到妈妈了。”
“蒜头就是林战,呵呵,蒜头能带着林战去找妈妈。”林战高兴极了,一个人趴在水盆前,用手拨着船,船在水里漂『荡』着,旋转着。看着纸船里的蒜头,林战脸上『露』出了笑,仿佛自己已经坐上了船,漂向了澳洲。
“读书真的很重要吗?”林战不解,在大人眼里,为什么孩子不是最重要呢?难道读书比自己孩子更重要吗?
“你呢?傻瓜。”『奶』『奶』在林战脸上亲了一下。“读书当然很重要了,学知识,辨事非,找工作都要先读书,不读书不是好孩子。等到妈妈回国就带林战去大城里。”
“妈妈身上会长出书来吗?”林战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。林战认为,对人重要的东西身上一定会生长出来的,比如吃饭重要吧,人就长出了嘴巴;走路重要吧,就长出了两条腿;呼吸重要吧,就长出了鼻子;水很重要,地球就长出海来。
『奶』『奶』一时哑口无言,心头却酸楚楚的。为了不让林战再没完没霖追问下去,『奶』『奶』递给他一张纸一支画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乖,跟着『奶』『奶』学画画。”
『奶』『奶』和所有的大人一样,总是习惯切断孩子的思维。
“我要画蒜头!”林战。“蒜头坐着船找妈妈。”
“好,『奶』『奶』教你画蒜头。”
『奶』『奶』是个画家,画画时最怕林战问东问西的,从此后,每当作画时,总习惯扔给林战一支画笔,让他趴在地上涂鸦,以便让这个调皮安静下来。来也奇怪,平时总爱问个不停的林战只要一拿起画笔就会变得安静下来,不再纠缠『奶』『奶』。
从学画那开始林战就养成了一个习惯,每至少要画一张蒜头,因为他觉得蒜头就是自己最好的伙伴。在蒜头的陪伴中林战慢慢长大,画儿也画得越来越好。
都孩子是上帝之后又一个造物主,这话一点都不假,随着林战个子越长越高,画技也日渐成熟,蒜头在林战笔下已经演绎成白皮肤,长辫子,百褶裙,泡泡边,裙边就像一枚枚蒜瓣儿,蒜苗一样的绿头发,长长的,在风里飘忽飘忽地摇摆着,俨然成了一个漂亮的姑娘。
一晃过去了好几年了,现在的林战画蒜头早已是驾轻就熟,想想看整整六年,每至少画一幅,已经娴熟到点上眼睛就能从画上蹦下来一样。
林战又完成了一幅蒜头,画完发夹后还特意在眉心上点了一个的胭脂痣,他习惯一边画一边跟蒜头话:“蒜头,你从画里下来吧,我们一起去寻找星使之城,逃开那些无聊的数学课。我本来是想约秦大帅,可是他太爱出风头,如果找到了,他一定向别人炫耀全都是他的功劳;想约赵九吧,他又是个胆鬼,见个蚯蚓都能吓『尿』裤子。”林战呵呵笑着,“我最希望能和你一起去星使之城,如果我叫上你一起去冒险,你愿不愿意?”
“愿意。”一个声音在林战耳边突然响起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