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春达冷哼了一声：“只有不自信的人才天天把什么证书什么的挂在嘴边上呢，看他那德行，还不知道多嫉妒人家呢。”
白超说：“嫉妒谁？”
田春达说：“嫉妒人家跟领导有关
系，说不定也嫉妒姓姜的跟那小姑娘眉来眼去。”
白超继续去看自己的笔录，一边嘴里念叨着：“看起来是这样，接下来问谁？问那个姓王的经理？”
田春达说：“先别叫她，把那个小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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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叫过来。”
田鸽都已经困得有点睁不开眼了，带着一肚皮不耐烦坐下了，嘴里嘟哝着：“不是问过一遍了嘛，怎么又来了。”
田春达笑笑：“抱歉，有些事情还要
问你一下。”
田鸽往后一靠：“说吧。”
田春达说：“你们那个姜总，平时人
际关系怎么样？”
田鸽说：“不错啊，至少看上去跟谁
都不错。”
田春达问：“这话怎么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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