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知道,开店的是和你相好的女人,你是她的情夫。”
“那是我捡来的。”
“你少说蠢话。”田春达笑了:“这10万元是那100万元的一成吧。”
“一定是定金。”安义兴奋地说道。
“大概是这么一回事。或许是这样打算的,一旦失败了,有了这10万元可帮助他逃路,如果成功了再付给他其余的90万元。”
“支票是谁签的字?”
“在这张支票上写着呢,南山市西城区的井湖。”
“井湖?”
“郝东听到过这个名字吗?”
“不,我没有听到过。”郝东摇头。
“这个叫井湖的人是谁?”
田春达向腾厚厉声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我说了那是我捡来的。”
“哪天捡的?”
“是昨天……不对,是前天。本想立刻报告给警察的,可是我最怕的又是警察。”
“是吗?该是前天有人把这张支票给你送来的吧,而且还附有信件。信件上说能杀掉郝东刑警就支付给你剩余的90万元。怎么样?是不是这样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和我们合作,对你的处置我们可以考虑从轻。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