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义还在检查被炸的电梯。他夹杂着个人的分析喋喋不休地说“打听了半天,也没有得到象样的证言。有位年轻女伤员,说她看到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,戴着墨镜在二十五层上下去了,像是罪犯,可是靠不住。我觉得戴墨镜,形似可疑的人反而不可能是罪犯。因为罪犯不论是男是女,服装和举止肯定不会引人注目的。”
“是不是有人要杀害电梯中的某一特定的人,而装上炸弹的?”安义说。
“不,电梯中有六人死亡,其他九人保住了性命。如果是要杀害某一特定的人,这种方法把握性太小。”田春达说。
“那么,队长认为是炸弹的么?”
“我也不这样认为。如果是炸弹狂,将会选择更有效的场所。”
“那么,队长认为是什么呢?”
“我认为是恐吓行为。我们就按这条线索调查。”
田春达同郝东、安义来到宾馆总经理办公室。
宽敞的办公室里,靠窗摆着一张大写字台,一位六十岁上下的穿着考究的男子正坐在那儿。他就是总经理乔健。
田春达看着乔健说“我们是市刑侦支队的。我叫田春达,这两位是刑警郝东和安义。”
“是警察啊!不过,有关爆炸事件的情况,无需来问我。去问警卫人员好啦!旅馆的安全由他们负责。我一无所知。”乔健张了一下手臂说。
“你的话我无法相信。”田春达这句话使身旁的安义大为震惊。
“你说什么?”乔健的脸色红了起来。
“我要直截了当地问您,请您也坦率地回答我!”
“问什么?”
“是不是有人在恐吓你?起初你以为是恶作剧,没加理睬,结果罪犯诉诸行动炸毁了电梯,是不是?”
“不,没有人恐吓我。”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