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意外,她不是存心的!后面李桂英的娘家不是也来闹了吗?”
余老顺有些歇斯底里。
因为这件事,桂英娘家来人将赵秀花打成猪头,在床上躺了十几天。
后面几年,赵秀花只敢在物资上克扣,再也不敢下暗手。
“桂英娘家来闹,难道不应该吗?七个月大的胖小子就这样给整没了?那也是你的孙子!是大嫂的孙子!”
余二和低吼着,他一想起大嫂以后没有后人给烧纸,心里就难受万分。
“第三件事,前半个月,大胜将大丫推到河里,大胜小小年纪心思就那么歹’毒,谁教的?国志每月的工资供你们吃,供你们喝,你们还容不下他的一个闺女?!”
“不是,小孩子手下没个轻重,哪有人这样教他!你都听谁在挑唆?”
余老顺生气的站起身,大声怒吼,似乎这样,就能掩盖住他的心虚,就能说服弟弟!
余二和没理会他的歇斯底里,站起身来,
“大哥,大嫂从来都对得起咱们家,可咱们对的起她吗?为啥她死后,不到一个月,你就娶了赵秀花?赵秀花七个月就生了国强?”
余老顺脚底下踉跄了几步,“你在混说什么?”
“这不是我在混说,村里的人都在这样传,你说三祥回来后,听到这些话,会怎么想?他一向比我们聪明,比我们能干!”
说完这些话,余二和转身离开屋子。
余二和一出房门,就见赵秀花装模作样的拿把扫帚在窗户前站着。
他知道,她这是在偷听他们兄弟俩的谈话。
鬼鬼祟祟,一身小家子气!
余二和皱了皱眉,他是一直看不惯赵秀花这个女人,尖酸刻薄,心肠毒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