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通!
阳槐直接跪在了地上,磕头求饶。
“羊长老开恩,还请念在我初犯的份上,从轻发落。”长老的地位极高,在宗派内更是有着莫大的权威。
如果犯事的人是一尊真传弟子,或许凭羊长老一人,处置不了。必须经过所有长老共同商议后,再上报给宗主,由宗主最终定夺。
至于护法嘛,地位可就比真传弟子差多了。
阳槐在明确违反宗规的情况下,羊长老还真有权力将其废掉修为,逐出宗门。便是闹到执法堂,也同样会维持羊长老的意见。
当然,如果阳槐有着大背景,是哪尊长老或宗主的亲人、弟子之类。结果又会不同。
只要有长老或宗主出面,替他求情,他就不会受到这种毁灭性的严惩。
最多罚薪俸,关禁闭,或是滚钉床受苦。
羊长老回头看了一眼受伤极重的上官北,再想到阳槐在自己出面制止的情况下,依然对上官北痛下杀手。根本没把自己这个长老当回事。
“身为护法,理应爱护宗派弟子,遵守宗规。你却带头当众违反宗规,影响恶劣,罪不可恕。”
羊长老说完,手中已经出现一柄剑,很窄,仅有两指宽。
这与他威猛形象,很不匹配。
不过当他抬手举剑时,楚风就不再这么认为。
一种无可匹敌的凶猛剑意,笼罩全场。以羊长老为中心,一方剑域瞬间成形。
阳槐眼见求情无用,他好歹是一尊护法,自不会坐以待毙。
与其被废掉修为,逐出宗派,倒不如直接叛出万剑宗。这样,多少还有一条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