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看了片刻，并不见什么特别。
跟柳知非和笨道人的小心谨慎不同，柳晏翾脸上带着笑容，并没有半丝紧张。
“这里的空间法则有些凌乱”
笨道人看了片刻，抬手一划，半空出现金色光焰。
果然，金色光焰好似被风吹了，朝着头前螺旋的方向偏斜，而且光焰之内，一条条扭曲的褶皱出现。
“不对”
柳晏翾目光没看向火焰，而是看着远处的螺旋轮廓，提醒道，“爹爹，四叔，你们看那个跟海螺一样的轮廓，寻常轮廓在远处看会因为视觉问题显得小，到了近前就是变大，这个轮廓自始至终都是那么小。”
柳晏翾说得没错，直到三人飞到螺旋头前了，那螺旋依旧十万余丈大小，并没有任何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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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，这螺旋四周的空间变化可就让笨道人有些挠头了。
因为单凭柳家秘术来看，四周有重重叠叠的空间薄层，这些薄层一层裹着一层，每个薄层之内的空间法则皆不相同，这些空间薄层扬起的所在才汇聚成肉眼看见的那个螺旋！
当然，若是笨道人到过凡界，他必定会认出来，这些空间薄层跟市井菜市贩卖的包菜极其相似。
“咦”
笨道人还在四处探察时，螺旋中一道流线扬起，化作光路落到三人面前，尹动和奚慕静从内中飞出，尹动目光一扫，脸上露出惊讶，不过他还是扬声道，“原来是劬堂啊，我还以为你也朝天阙一战中陨落了呢！”
“动哥”
笨道人最是重情义，他看了一眼尹动，当世年在上古世家天境之内的往事忍不住涌上心头，他咬了一些嘴唇，出声喊道。
“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