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牒萧华抬手一抓，正跟李念萧吵嘴的荧惑出现在半空，玉牒萧华问道，“你知道五方大帝的名字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荧惑左右看看，惊讶道，“萧文衡，你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？”
“咳咳”
玉牒萧华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，解释道，“不好意思，你现在跟李念萧他们在贫道的仙器空间内，贫道现在有个急事儿想问你！”
“问吧，问吧”
荧惑毕竟见识多广，一听就明白了，点头道。
“你知道五方大帝的名字么？”
玉牒萧华试探道，“比如赤帝陛下？？”
“不知道”
荧惑想也不想的回答了。
“你们寻常就见不到陛下的名字？或者偶然知道？”
“哦哦，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……”
荧惑明白了什么，笑道，“这样的，萧文衡，陛下的名字会偶尔出现在重要场合，甚至我自己肯定也听说过，但是呢，他们的名字不会留在我脑海中，过了一定时间后就会消失！”
“除了五方大帝呢？”
玉牒萧华恍然了，然后追问道。
“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