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落。
姜舒兰愣了下, 下意识地看向弹幕。
[这个脱水蔬菜,我在家就做过。
我当时做的是胡萝卜,把买回来的胡萝卜切成丝, 放在通风处控水半个小时后, 放在烤箱里用一百二十度的温度,烘烤九十分钟。
出来的胡萝卜丝和刚切下来的一样。
不止不会变黑,连带着色泽都没变化,再次吃的时候, 只需要加水泡开, 就跟新鲜的没区别了。]
[但是, 我们这个时代是有烘干机呀, 舒舒他们那个时代, 哪里来的烘干机?]
[没有烘干机,根本无法做脱水蔬菜, 晒出来的蔬菜和脱水的蔬菜,区别还蛮大的。]
[烘干机这个简单啊,你们忘记了,可以自己搭一个吗?用黄泥胚搭一个烤炉,四周封闭,然后把蔬菜送进去烤就行了。]
[说得简单,烤炉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。]
[不要泼凉水了,你们忘记了吗?舒舒她是东北的呀?
搭这种土灶台, 只留下前门一个口子,然后中间留一个大肚子出来,等把整个土灶台都烧热后, 把柴火都撤出来, 再在铁皮上面铺着控水后的青菜, 放到土灶台肚子里面,关上门,不出一个小时,青菜就成了脱水蔬菜,这种做法的意义和烘干机是没区别的。]
这条弹幕发完,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[只有我觉得,高手在民间吗?]
[我有了猜测。]
[我也是。]
[总感觉这个大佬,又预判了舒舒的预判。]
姜舒兰看完最后一条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不是大佬预判了她的预判,而是她在抄作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