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惊昼直起身, 推着阚楹走到桌前坐下, 轻笑一声, “梦里做不到的事, 现实里可算做到了。”
薛玉昆在旁边忍不住笑,“说到梦里,我突然想起第二期节目前做的默契问答。”
周寂听到默契问答四个字,顿时坐直了,谁让他在那次问答里遇到了滑铁卢呢!
“他们当时的问答出状况了吗?”周寂又冷又拽的脸上,罕见地有了点儿眼巴巴的意味。
“也没什么。”薛玉昆呵呵笑,“就是里面有个问题是问阚楹和惊昼两个人的初吻在哪里,阚楹回答在湖里,惊昼回答在梦里。”
闻言,其他三组嘉宾纷纷偏头看过来,眼睛里全是八卦的光芒。
阚楹佯装不觉,不紧不慢地掰开奶黄包,低头咬了一口。
“……”
里面的馅很干。
比不上家里阿姨做的好吃。
眼前倏地伸来一只手,骨节分明,修长匀称,腕骨上还有昨晚留下的不浓不淡的掐痕。
谢惊昼不由分说地将她手里的两小半奶黄包都拿了过去。
阚楹抬眸,看见谢惊昼朝她眨了眨眼,半真半假道:“亲爱的,我保证我那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”
他三两口解决掉了奶黄包,又把他盘子里一份烧麦夹了过来,让阚楹吃。
阚楹用筷子扎了几下烧麦,心里冷呵。
即使真日有所梦,依他们二人间不死不休的关系,谢惊昼大概也会当成在做噩梦。
等下。
阚楹若有所思地看向谢惊昼。
摘星楼落水那件事发生前的某次早朝上,谢惊昼有一次精神不济被幼帝询问,他那时候怎么回答来着?
臣做了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