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——
她这只手似乎、好像、大概抵了上去,摸到了谢惊昼绷紧的线条和起伏的肌理,连带着灼人的温度也一齐渡了过来。
这么一想,阚楹更生气了,她怎么会管不住手!
谢惊昼见阚楹气狠了,妥协般后退一步,举起手,“殿下有何吩咐。”
举止很是彬彬有礼,可是怎么看怎么像餍足后起了逗弄心思的猛兽。
阚楹睨他一眼,冷声质问:“你刚刚在做什么?”
谢惊昼的视线在阚楹的唇上稍稍停留,用犹带痛意的舌尖顶了顶牙齿,才诚恳认错道:“对不起,我的理智没能战胜欲|望。”
阚楹:……
这么上不得台面的话你怎么有脸说出来?
显然,谢惊昼很厚脸皮,认完错还能舔着脸地提醒她,“殿下,你刚才没第一时间推开我。”
“闭嘴!”
“我们刚才亲了一分三十二秒。”
“谢惊昼!”
“你喜欢我。”
谢惊昼说完,愉悦地笑起来,“殿下,你真的喜欢我。”
吐字时的尾调有着显而易见地上扬,幼稚得像是小朋友收到了期待已久的珍宝。
阚楹羞恼心作祟,不想让他尾巴翘上天,故意挪开目光,没好气道:“强词夺理。”
谢惊昼早习惯了他家殿下心口不一的性子,他俯下身,盯着阚楹侧脸瞧,弯了弯唇,诱哄道:“殿下,你都不敢正眼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