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这样瞎搞胡搞几下，万一真培养出个领主出来，那才是天大的灾难。
以领主的实力，完全能把自己作为空间坐标，将信息传递回深渊，引来深渊位面的大举进攻。
那时水蓝星就是被内外夹攻，里应外合的下场。
别说水蓝星只是个能量级数零的世界，就算是五号空间那种法师世界，都很忌讳这种情形的发生。
如果没抵抗住，那水蓝星就会沦为被深渊深度侵蚀的空间，最后成为深渊的一部分。
如果抵抗住了，那就会陷入一场漫长的拉锯战，谁让水蓝星的空间坐标暴露了呢。
那时，或许只有等大卫晋升三阶空间法师，才能用无以伦比的空间力量，强行弥合，并封锁住深渊通道。
大卫需要多久来成为三阶空间法师？
呃，这个问题张昊自己都没答案。
或许十年八年，或许百八十年，或许……万儿八千年？
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？因为其中涉及的知识太过繁杂庞大，这还不是重点。
重点是，走科学法师路线的大卫，必须要吃透空间法术的原理，而这种原理就和水蓝星上的数学猜想一样，有着无数的可能。
一个数学问题，可能遇见一个天赋绝伦的数学家，二十多岁就能将其证明出来，也可能放在那里几百年都无人能破解。
大卫需要面对的问题，只会比水蓝星上的那些未知数学猜想更多。
大多数普通人，就算反复阅读那些猜想，都无法理解其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