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门口的菊花,都被这层薄霜笼罩着。
何缈注意到了这处的古怪,但众人没说话,她也当作没看见。
里屋,隐隐传来一妇人压抑的哭声。
何缈自觉地站住了脚步,看向陆太守,“方便入内吗?”她眼下,装扮成的是个少年。
“男女七岁不同席”,她自认非常守礼。
陆太守差异地望了何缈一眼,道“您请,里头是贱内。”
何缈入屋,不出意外看到了一个面目憔悴、双眼通红的妇人。出乎意料的是,这个妇人相比太守,年纪颇轻,虽则满脸悲容,却也能看得出,姿色出众。
何缈上前查看,一对童男童女,男孩大一些,六七岁的年纪,女孩大抵三四岁,都穿着崭新的衣裳,女孩头上扎的发髻都没有凌乱,可见家人非常疼爱。
按照陆家人所说,两个小孩已经昏迷了三日了,滴水未进。但两人面色红润,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般。
何缈测了测鼻息,一切正常。摸了摸脉搏,依旧一切如常。任谁看,都会以为这两个小孩只是暂时睡着了。
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,问道“可是有检查过,有什么外伤?”
陆太守摇摇头。
“拿根针过来。”
何缈方才开口。
那个女人募地像头发疯的狮子,挡在了两个孩子面前,一双猩红的眼望着何缈,怒气冲冲地道
“我不许你个黄毛丫头扎我的孩儿,小小年纪就出来骗吃骗喝,你难道是没有爹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