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哦。
柳云溪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,又戳了几下。每每戳一下,付盛渊就跟一乐器一样,会配合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。
嗯。
啊。
老婆,不了。
柳云溪收手,一本正经地说:“付盛渊,你这是涨『奶』了。”
这几汉字,付盛渊都听懂,但是,他怎么就不明白。
“你是不是觉现在胸口好像堵了什么东?就像是一结块一样。”
付盛渊点了点头。
柳云溪也没有什么怀孕的经验,但是觉现在就出现这种体征也太早了。
“说不定你明天早上起来还能有『奶』水呢。”
付盛渊一张脸变成了死鱼脸。
他想死了。
他一男人,居然,居然——
啊啊啊啊!!!
他机械地往窝一钻,伸手捞起子,往自己的头上一盖。
他什么都没听见。
他什么都没发生。
只他现在睡一觉,醒过来,就会发现这一切都不存在。
他的胸口也不会疼,人也不会神经衰弱,肚子不会鼓起来。
瞧着自己身边忽然鼓起来的一块子山,柳云溪摇了摇头。
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,伸手拍了拍付盛渊的子,“亲爱的,没系的。”
“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。”
“每人怀孕的时候都会出现或多或少的情况的。”
“阿渊,宝宝,千万别伤心,好吗?”
“如果你现在觉很难受,不,不......你再把孩子放回肚子。”
付盛渊沉默。
他虽然不懂什么医学知识,但是他有常识。
这生孩子的事情又不是踢皮球,哪有这样从一人的肚子踹到另一人的肚子,还来回循环的?
“不。”付盛渊闷声闷气地说,“如果都这么难受了。”
“老婆,是你的话,可能会难受。”
人都说女人总是善于忍受。
忍受痛苦,忍受不公,忍受这世界上的一切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