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溪想不通,除了举例的这几种情况,还有什么情况可以引起付盛渊的尖叫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付盛渊捂着额头,有几难堪。
“老婆,你力气变大了。”
“啊?”
柳云溪这么一说,简直『摸』不着头脑。
抬手,借着刚刚猛然按开的台灯,看了看自己的手掌。
还是一样的纤细,光照过的时候,就好像能够穿透皮肤和骨骼,手上带着一些茧,那是常年拿粉笔导致的。
不像是大力金刚掌的样子。
付盛渊就跟小媳『妇』一样,开口说话的时候,耳根都红了。
“你打那,好痛。”
柳云溪:“哪?”
是真不知啊。
付盛渊脸也红了,憋出让他难堪的两字。
“女乃子。”
......。
.......。
柳云溪一时沉默,和付盛渊大眼瞪小眼。
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
于是把付盛渊把刚刚小声说出口的两字给大声喊了出来。
震耳欲聋。
柳云溪捂着耳朵:“这不应该呀。”
付盛渊是有一些女乃子在身上的,但没那么大力气。
柳云溪是一颇有实验精神的人,难以一口判断的事情,喜欢做实验。
于是乎,伸手,又朝着付盛渊的胸口『摸』去。
第一下,轻轻地,问:“疼吗?”
付盛渊摇头。
第二下,力气稍微加重。
又问:“疼吗?”
付盛渊皱了皱眉头:“有点胀。”
第三下,柳云溪用指尖戳了戳那小莓果。
付盛渊又闷哼一声,“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