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语婷噘了噘嘴，“我知道。”
姜卿卿俏皮地歪了下脑袋，“你知道？”
“我只是脑袋转得比较慢，不是傻好吧。”何语婷撇了撇嘴，“你想让我们帮你拦住龙十一对吧，而且我还知道，龙十一让我留在这里是希望万一发生现在这种情况，我能够劝阻你，哼！我偏不让他如意！龙十一跟卿卿姐之间选一个，我肯定选卿卿姐啊。”
姜卿卿展颜一笑，伸出手捏了捏何语婷的脸蛋，“谢谢语婷。”
“你真的决定了吗？”相比何语婷的乐观，柳栋思考的因素要更多，“想清楚，就算你打败了巫怨，世人对你，对你父亲的评价也不会改变，不会有人因为你的行为而感谢你，甚至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，你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我还是要做。”姜卿卿粲然一笑，不知为何似乎一下子轻松了许多，“不是为了得到什么，只是作为一个女儿，做我该做的事而已。”
“我的母亲很爱我，我的父亲也很爱我，尽管他们都不在了，尽管他们都不想我为此身陷险境，我还是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回应他们的爱，或许这只是一种自我满足，但我想去做。”
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，柳栋沉默须臾，轻笑一声，“你还是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样，一点都没变。”
姜卿卿歪了下脑袋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你是个浪漫主义者。”柳栋耸耸肩，“可惜我是个现实主义者。”
姜卿卿眨眨眼，“不好吗？”
柳栋微笑点头，“挺好的。”
——
真实的龙爪与金属的龙爪相撞，龙十一倒吸一口气，背后推动器启动，再一次直上高空，躲过了何语婷的追击，“果然还是不能打近身战啊，小丫头片子怎么力气这么大？”
“你以为你有机会跟我拉开距离吗？”下一秒，何语婷背后延伸出一对鹏翼，眨眼间来到跟龙十一相同的高度，“现在跟老娘跪地求饶，老娘还能放你一马。”
龙十一呵呵一笑，“追我追的这么紧，你是喜欢我吗？”
“滚犊子！”何语婷大骂一声，背后双翼拍动，庞大的龙卷席卷而出，整个人隐藏在龙卷内部，一并袭向龙十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