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珍珠心头咯噔一声,随后就警铃大作,萧景明去宫里参加宴会这么久了都没有回来,现在又突然有人说上头有人要她走一趟?
“不知这位军爷何否告知,上头是那一位,也方便我家状元爷回来了,我好如实相告。”姚珍珠一幅乡下妇人没有见识的模样。
那几个官兵冷哼一声,“上头就是上头,那容得到你来问是谁!”
说完扯着她往外走,姚珍珠自知挣扎不得,只能乖顺的跟着那几个官兵走,在路上顺便**他们的话。
谁知那几个官兵像是个蚌壳一样,嘴巴闭的紧紧的,就当她说话像是耳旁风一样。
在路上,她一直盘算着想,是不是萧景明在宫里出了什么事情,所以才会将她也带过去一并审问?
直到进入皇宫看到萧景明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,扑到床前的姚珍珠一时间心神惧裂,没想到出门时还好好的一个人,突然就变成了这样。
总管嫌弃的看了她一眼,“大
胆,见到皇上还不行礼!”
这时姚珍珠才回过神来,这是一个君主制的古代,她恭恭敬敬站起身,抄起袖子抹了一下眼泪,“民女姚珍珠见过吾皇万岁,万万岁。”
虽然她没有见过皇帝,但是跟着电视剧走,总是没有错的。
皇帝此时无心在意这些繁文缛节,“景....状元爷他被刺客所伤,现在正高烧不退,御医说若是他再醒不过来的话,恐怕会烧成一个傻子!”
傻子两个字,像是一把石锤,锤在了姚珍珠的心上。
“不知姚姑娘可有办法叫醒他?”皇帝见姚珍珠不过一个普通女人,虽然不太相信她,但现在她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。
姚珍珠不疑有他,转身低唤了一声萧景明的名字,而他则皱了皱眉,似乎有了反应,她心下一喜,又跟着叫了好几声。
萧景明抖着唇喃喃,“水....水...”
“快,把水拿过来!”姚珍珠此时也顾不得皇帝在不在场,直接对身旁候着的宫女道。
那宫女得到皇帝的首肯之后,才将水端到了姚珍珠的手里,姚珍珠一手接过水,一手抱着萧景明的头,将水喂了下去。
如此亲密的行为,姚珍珠做起来熟捻无比,但是皇帝看得却连连摇头,他堂堂一国之君的儿子,不该与这等乡村野妇有太多的瓜葛。
连喂了三杯水,萧景明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姚珍珠惊喜的叫道:“你可算是醒了,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!”
抬眼一望便是姚珍珠似乎有些微红的眼眶,萧景明眉毛和眼睛都拧在了一起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!”
这时皇帝适机咳嗽一声,“既然状元爷己经醒了,这位珍珠姑娘也可以出宫去了。”说着皇帝向身旁的总管使了个眼色。
总管会意上前,做了个请的姿式,“姚姑娘请吧。”
萧景明挣扎着起身,“我和珍珠一起回去。”
皇帝眉心一跳,伸手欲拦,“状元爷身负重伤,这才刚过来,还是不要到处走动为妙。”
“多谢皇上好意,只不
过珍珠她一向胆子小,若是今夜让她一人在家,恐怕她是要睡不着的。”萧景明披着外衣,“而且微臣乃外男,过了戌时就不该待在宫里的。”
现在都快子时了,宫门处早就落了锁,需得皇上的手牌才能出得去。
皇帝本想让姚珍珠一个人走,谁料萧景明也非要跟着她,皇帝也只好勉为其难的,将姚珍珠也留下,“若是你担心这位姚姑娘的话,不如将她也留在宫里好了,介时若是你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,御医也好快些诊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