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大夫赶紧拿上针袋,易然也紧随其后,快生了。
到了珍娘家,珍娘躺在床上大叫,脸上冒汗。
都说十月怀胎,实际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待不了十个月,临近预产期的时候,差不多九个月,九个半月这个样子。
根本等不了预产期。
阿珍现在满头大汗,头发凌乱,唇色苍白惨白,这时家里聚集了村里的婶婶,刘大娘也在其中,刘大娘不停地给阿珍擦汗。
“啊——好痛啊——”
“坚持住——”
“付砂去哪儿了?他媳妇儿就快要生产了,他这个时候不在家,乱跑什么?”李深彬的话极具威严,“二狗,顺子,你们快去将付砂找回来。”
村长的话没有人不敢不听。
“是……”于是几个大男人就走出了村子,去找付砂。
付砂早上是出了村子的。
“啊——”
阿珍自己也没想到,这么快就生了。
她早上起来,吃了一点冷稀饭和冷土豆,结果遭到付砂的一顿暴打。
她有委屈无处诉。
极大的痛楚中,她咬着布,脑海中闪现的,却是她的过往。
她出生在一个穷人家里,比付砂家更穷的家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