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森没有回答刘楚的问题，反而问了一句。
痛苦……
能有多痛苦？！
老子经历过的痛苦多了去了！
至于什么生不如死，江森更觉得是个笑话。
他感觉眼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，真正的暗无天日。
也就是没有选择，或者说在他的内心深处，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渴望。
渴望有朝一日，自己还能够站起来！
这样想着，刘楚的话他是一点都没有往心里去。
“没有了！就这一条。”刘楚轻轻地摇摇头，又说道，“江副队长，你千万不要把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，我是很认真的。到时候的治疗真是生不如死，痛苦万分，远远超过你的想象。当初你力量宣泄，撕裂筋骨够痛苦吧！可是对于治疗过程之中你要遭受的痛苦来说，那其实还算不得什么。”
听刘楚说的这么郑重，江森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。
他以为，自己力量反噬所承受的痛苦已经是他能想象的痛苦最恐怖的程度，岂料刘楚直接告诉他，这其实并不算什么。
回想起当初自己体内的力量暴走，渲泄而出的刹那，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，他觉得刘楚口中的生不如死大概就是那样了吧！
的确，那样的痛苦，他的确没有勇气再承受一次。
甚至现在想来，还是那么让人胆寒。
可是，想着自己竟然还有机会站起来，心中那一丝恐怖顿时烟消云散。
站起来！
必须要站起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