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、齐王司马攸和太子太傅杜预三人走出止车门,杜预上了马车。
“杜师,慢走!”
“太子殿下,齐王殿下,臣告退。”
杜预行礼道,随后马车缓缓消失在这微微的夜幕里。
“太子,为何要臣一同前往?”
齐王司马攸不解道,按照惯例,审问他的妻子,他应该避嫌。几个时辰前,廷尉王恺,亦是自己的舅父前来齐王府查案,自己就选择了离开避嫌,以正视听。
“二叔,在外不用这么客气,像你叫三弟那样叫我就行!”
司马衷语气甚是温和,对齐王妃贾褒所受的苦难,心中充满了歉意,虽说刚才推断的一切都是贾南风所为,可怎么说那娘们儿也是自己的正妻。
“二叔是想问,婶婶齐王妃是二叔的正妻,侄儿去找婶婶问话,为何不让你避嫌?”
司马衷笑着说道。
“正是,廷尉府审问犯人,与犯人沾亲带故的官员都要避嫌,以免遭人非议,此举也是为了正天下人视听,早有成例!”
齐王司马攸一身浩然之气,严肃说到。
司马衷也是拿这个一身正气的二叔没有办法,只得实话实说。
“齐王妃说出的话,可能,侄儿也要避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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