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怀沐悄悄看他一眼，觉得不太敢问。
可就是这一眼，被谢凉逮个正着。
“我又不会吃人，何小姐是把我当怪兽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，我非常感谢谢二少的好心。”
“是吗？表情看着不像。”
何怀沐忙给他倒茶：“那一定是我的问题。”
她开始笑着，学着别人长袖善舞的样子，可到底学艺不精，也只学了一点点皮毛，让人看着生硬。
但谢凉也没说什么，见她在一点点改变。
成长是痛苦的，希望成长之后的她可以独当一面，不会被人轻易拿捏。
好在一会菜上来，何怀沐和他边吃边聊，气氛融洽。
只要谢凉不故意搞事，她都是可以应对的，甚至有些游刃有余。
他们也算吃了一顿不错的晚餐，期间她说起最近被通缉的沈云夕。
“现在到处都在找她，还是没有消息？”
“嗯，应该是整容躲起来了。”
“这也太心机。”
何怀沐想着她做的那些事情，越发觉得面目可憎。
“她这样躲起来，万一哪天想做坏事报复，真是防不胜防。”
“嗯，你们没结仇吧？”
“我们应该没有吧，倒是闻姝，想必会麻烦些。”
“她那边傅少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嗯，那就好。”
谢凉见她低头，继续说着：“若是遇到可疑的事，及时告诉我。”
“知道，现在到处都贴着悬赏，她应该很难吧。”
何怀沐搞不懂沈云夕，是怎么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。
她自身也是有能力的人，若是不走上这条路，完全可以好好经营公司，好好生活，更是华城有名的名媛。
即便是自己，在前些年也属于仰望她的那群人。
沈云夕三个字在圈子里相当有分量，也是不少人羡慕、嫉妒的对象。
可现在呢，别人提起她就是摇摇头，更是看她笑话，沦落至此。
“你倒是挺会替别人考虑。”
“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，好在以前和她也没什么交集。”
“嗯，以后圈子里交友也要注意。”
“你倒不如直接和我说哪些不能交。”
“……”
这次是何怀沐让他无语了，心情挺好的。
“你这样直接给我结论，我也省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