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晚顿时十分委屈,趴在地上就嘤嘤嘤的哭泣起来。
她一边哭着一边解释:“阿聿,和我睡在一起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?可以前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,你忘记了吗?”
“昨晚是你让司机送你过来,我照顾了你一晚上,结果一醒来你就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得到你这样的态度。”
她哭的肝肠寸断,不能自己。
傅延聿暴怒的脸上逐渐升起一丝困惑,是他自己要来?怎么可能?
他黑着脸穿上衣服就要走,想起在家等他的闻姝,心里一阵慌乱。
此刻的他就像是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,害怕被她发现。
也许全天下的男人都差不多,在这件事上都会心虚。
眼看他要走,季晚晚哭的更厉害,更扑到他身边。
“阿聿,你这样就走了?把我心伤成这样,你就走了?”
傅延聿也不想这样,只是他不得不走。
他沉了声音安抚着:“你好好养身子,昨晚的事以后不要再提。”
他记得昨晚应酬结束后,他确实喝多了,但被扶到车上后还有意识。
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,他全都不记得。
于是又问:“是谁送我上来?”
“一个女人和一个保镖。”
她说的女人肯定是沈云夕,昨晚他们一起参加饭局。
“阿聿,你还在怪我吗?可我又做错什么?”
她故意哭哭啼啼,让傅延聿内疚。
“我只是照顾你一夜,难道连这样也错了,可你不知在我开门看见你时,心里多么雀跃,原来你醉后还记得我。”
她每说一个字,都让傅延聿难受和困惑,甚至不可置信。
他怎么可能醉后想着她呢,分明最后的意识里,他想的是闻姝,惦记着回去给她做宵夜。
他答应她了,却食言了。
加上他一晚没回去,他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是什么心情,才会急着离开。
傅延聿来不及整理,急急地要走。
季晚晚眼看着留不住,故意大方起来。
“你快回去吧,傅太太怕是担心、着急了,如果她真问起来,我可以帮你作证你在公司,不在我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