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银发如瀑布而下,却在顷刻间变成了墨色。那人的手心缠着一条白色的丝带,腰间别着一枚白玉玉佩,正对着夏纪言的时候,他睁开了眼。
一双深蓝色的双眸同夏纪言相视,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震了周围七余里,夏纪言倒在地上,痛苦之际听见前方传来一阵轻笑。
“姑娘,”他周身的光亮尽数褪去,着一身黑袍朝着夏纪言走进,“你看见什么了?”
等夏纪言睁开眼,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,正弯着腰冲着她笑。
这笑说温煦倒也温煦,可要说冷血也是冷血。夏纪言打了一个激灵,向后挪了几分才堪堪站起来,转过身道“我什么都没有看见!”
这人分明是个世外高人,夏纪言若是与他动起手来,必死无疑。可那人听见夏纪言所说却不怎么在意,绕到了夏纪言的面前,掌心处缓缓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形瓷瓶来。
“本真只相信这去忆水能让你什么都没看见。”说着,他将瓷瓶递给了夏纪言。
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,就算忘记也不会如何,夏纪言没敢去看眼前的人,沉默接过了瓷瓶,无意间瞥见瓷瓶瓶身印着一个“阮”字。
夏纪言正要喝下去的时候,眼前又传出了一阵阵的窸窣声,夏纪言抬眸望去,看见了正好转过头来的陈儒兴。
陈儒兴!
夏纪言怔了片刻,而后猛然反应过来,一时之间就忘记了手里的去忆水,绕过阮琛去追已经没了身影的陈儒兴。而阮琛在夏纪言转身之时就抬手施法拉住了她的手,夏纪言急忙说道“这水我会喝的,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能不能劳烦你待我片刻?”
上次在陈家庄根本没有遇见陈儒兴,此次与前世不同,她定能查出些什么事情来!
“本真如何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?”阮琛没有松手,走到夏纪言的身边,还未说下半句话的时候,夏纪言一把抓住阮琛的手腕,朝着方才陈儒兴的方向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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