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铭和傅庭涵都一脸淡然的听着,并不干涉,赵程就更不往心里去了。</p>
陆乐看看院中的人,又看看边上淡定的赵程,不由低声问道:“你不拦一拦吗”</p>
那可是琉璃作坊!</p>
赵程淡定,“为何要拦”</p>
“行,你视金钱为粪土,我多有不及。”</p>
赵含章会视金钱为粪土吗</p>
那当然不会了。</p>
一个玻璃作坊而已,夏侯仁又不会真的把作坊放在上蔡和西平,等他带走工匠和方子,他们重新再培养人手就是。</p>
她不信夏侯仁能够占领整个琉璃市场,现在琉璃产能过剩,价格下降是一定的,作坊现在都不研究新的玻璃样式了,而是把精力放在控制成本和成功率上。</p>
所以赵含章不怕输,了解她的赵铭和傅庭涵也想到了这一点儿,所以很淡然的站在一旁看。</p>
当然,赵含章是不会输的,即便她不怕输。</p>
夏侯仁才说了一个请字,赵含章便出剑,他脊背一寒,都来不及看清赵含章的动作,下意识举剑一挡,但还是晚了,赵含章的木剑直指他的咽喉。</p>
虽然只是轻轻碰到,但他依旧冷汗直冒,浑身发寒。</p>
这要是在战场上,或是用的真剑……</p>
夏侯仁咽了咽口水,看向赵含章。</p>
赵含章冲他微微一笑,收剑,“叔父,你死一次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