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刘襄拉着驷钧的手,两人一同走了进去。
“来人!棉袍木炭。”
“大王,您怎么穿的怎么单薄!若是伤了身体怎么办?大王乃是一国之君,不可如此任性啊!”驷钧关切道,脸上略带愠色。
“舅父教训的是!襄儿谨记在心。”刘襄也不顶嘴,虽然他是齐王了,但驷钧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。
这时侍女恰巧捧来棉袍,驷钧便往刘襄身上穿。刘襄心中一暖,不管历史是怎么评价驷钧的,但驷钧对刘襄是真的疼爱。
两人坐在灼热的火炉旁,喝着侍女刚温好的酒。
“舅父,寡人有些话想与舅父商量。”刘襄语气凝重道,示意驷钧让其他人退下。
“尔等都退下吧!”
“近日天象有异,舅父怎么看待?”待只余两人后,刘襄问道。
“皇帝身体一向不好,如今天狗食日,恐怕……”驷钧欲言又止。
“皇帝陛下羸弱,吕后揽权,父王被辱,城阳被割。”刘襄咬牙切齿道。
“我齐国与吕家之仇无法化解,父王完全就是被吕后气死的!此仇不报,我刘襄枉为人子!”
“臣愿与我王共进退,国仇家恨臣同样难以忘却!”驷钧同仇敌忾,向刘襄表明自己对吕家的态度。
“舅父有心了,但如今我们力量尚小,如果硬来,无疑是以卵击石。”
“寡人今日来是给舅舅带来一件足以封侯的功劳。”刘襄说道。
驷钧困惑不解,什么功劳可以让他封侯。
“舅父且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