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少女眼中皆是冷意,“品性顽劣,朽木不可雕也!”
男人叹了口气,“若是这赵政能如先太子般,为父便不至于此,想先太子一世英名,却败坏在此子手中,真是,可叹,可叹!”
此人便是当朝左相岳群,而他身旁的,便是不久前被赵政当众拒婚的岳绫霜。
“看他今日所行,是要将主意打在这听潮阁上了。”岳群叹息,又惹来一阵咳嗽。
一旁的岳绫霜连忙帮其顺气拍打,“此子顽劣不堪,这听潮阁乃是先太子留下的唯一产业,却也惨遭毒手,真是可悲!”
顿了顿,岳绫霜又道“不过他今日似是没认出我们?”
“看此子今日势头,怕是不出数日,这听潮阁便要面目全非。”岳群惋惜道。
“爹爹若是疼惜,让人从那人手中买来便是,赵政纨绔,只要银子到了,定能得手。”说着,岳绫霜猛地想起什么,连忙道“爹爹,祖母送女儿的诗集孤本,许是落听潮阁了,女儿去取一下。”
“为父与你同去,免得介时赵政那登徒子又胡言乱语!”岳群恼怒说着,转身跟在岳绫霜身后。
听潮阁。
此时的雨已然变大,漫天遍野的朝着听潮阁而来。
赵政站在三楼,面前放着一壶温酒,一楼曹参魏明早已寻来了竹子,只待雨停便可栽种。
竹子的种植期便是十月至十二月,如今栽下,来年正好发芽,待到这竹子发芽,便是听潮阁换新之时。
冬雪穿着刚置的冬装,腰间的钱袋子也绣的狮子栩栩如生,只衬的这小丫头越发灵气逼人。
听着窗外的雨声,赵政抿了口温酒,肺腑之中火热不少。
见此,冬雪的面上悄然附上两抹飞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