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黑漆漆的,两边有建筑物遮挡,地面则是今天上午商业街上铺设的石块……
到底怎么回事?这里是室外?但为什么?
和艾伦在工具室前道别后我就回到临时的宿舍洗漱睡觉了啊?再说,戒指到底是什么时候带上的?我明明都把他们当成吊坠戴在脖子上了,我平时习惯把戒指戴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现在则换到了左手。
在我陷入思考期间艾伦的声音从后面靠近,“你先答应我,放开你以后不会大喊大叫。要不然……明天其他同期就会在路边发现我们的尸体。”
又是一样的说法。
为了了解情况,我只好配合地点头。
“也不会突然揍过来?”
没想到还有后续,我先是一愣,然后改为摇头。
“那好吧。”艾伦信守承诺地把我放开。
我搓揉着发疼的手腕爬起来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裙,裙摆上沾染了大片血迹。我急忙卷起裙边检查,原来是右边的膝盖磕破了,伤口已经不再流血,但受伤的位置还是又疼又麻,脚上也没穿鞋子,脚底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。
这也太邋遢了吧?真想找个缝隙躲起来。
艾伦的情况没有比我好多少,两只手的手背上又多了好大一块还渗着血的擦伤,腰右侧的衣服上也染上了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。
大概是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事情,从刚才开始艾伦就一直盯着旁边的墙壁看。
周围安静得可怕,从这里往外看街上没有来往的路人,也听不见马车驶过车轮滚动的声响,时间应该已经不早了。
“你是?”
“梅尔埃罗二世,斯芬和弗拉特的老师。”
“我是林,梅尔埃罗二世先生。”
竟然是弗拉特昨天说的“暴发户”先生?虽说在我看来比起暴发户,更像是一个因巨额债务压身导致脸色不佳的男人。
结束了这段小插曲,我又再度陷入困惑,“这里是室外?为什么我们会……”